官,再和士兵们保持那么大反差,会造成军心崩溃,便向下下达必要的规格措施。想到自己吃糠咽菜带来的胃肠反应,他有时真哭笑不得地觉得,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事。
他也不再推辞,只是说:“酒就不要了,传令下去,将酒全部拿出来,赏那些立功了的将士。”
这时,一声军哨。哨务领个旗牌禀报说:“贼军趁咱们立足未稳,杀了过来,前军葛校尉已经迎战了。”
胡经松开领口甲扣,接过卫兵的筷子,盘桓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上去看看。
“足足有好几千人。”兵士回答说。
胡经立刻吃了一惊,丢了筷子“噌”地起身,直直地盯住来人。
是让士兵们倾倒还未煮熟的食物,立刻一鼓作气地夺取敌方的阵地,是再向后撤退,撇开敌人进行休息,还是原地坚守,等待夜色反击?绷紧的神经一阵跳动,一战而胜的诱惑几乎将他本人的意识撕裂,但他还是犹豫了。他知道,战况不明,这样是极具风险的,再说了,没经过严格训练的起义军通常都有一个显着的特色,他们很容易热血沸腾地冲动起来,但也很容易沮丧泄气,最合理的安排莫过于是寻时机反击。看着他微动的胡须,郑重的脸庞,旁边的三人都大气也不敢出,只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