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樊英花放下杯子,无可奈何地哼了一句,讪讪一笑,说,“狗不喝,只好将就!”
春棠在一旁傻笑不已,竟有什么滴到案子上。樊英花一眼扫到,两行鼻血顺她的唇流下。“春棠?!你怎么了?!”樊英花问。
春棠还在笑,却把手放到胸口上,说,“酒烧得厉害。”说完,她一抹鼻子,“哇”地惊叫一声。
刘启也看到了她的样子,愣愣地看,边伸手拿了不远的白布去替她堵,边轻声问:“不会真有毒吧?!”
“怎么会?!”樊英花说完,就又拿起盅子,打算喝下澄清。
春棠浑身都在抖擞,忽地给她打翻,从喉咙里冒出一句说:“真有点不对!”
樊英花半天都说不出话,看着刘启摁了春棠,把手指头放到她嘴巴里抠,而春棠翻身就吐了一片,不禁冷汗直冒。
“来人哪!”随着她大声一喝,进来两个汉子。
她吩咐两人去找只畜牲回来,回头一验,见酒中果然有毒,连忙派人去找送酒的人。将一高一矮两人抓了一问,除了知道父亲病了的消息之外,她再也问不出来。但也不用多问,所有的可能都指向她的哥哥。
虽然心有余悸,她见左右要杀去这两人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