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咬了缰子。
身体虚弱的春棠坐在门边昏昏欲睡,被它的“咴咴”吼声吓了一跳。
她一眼看过去就嚷:“这匹马又咬缰绳了!”
刘启跑上前去,一把抱住它的脖子,接受它用舌头回报的热吻,最终夸奖说:“两个月不见,你变白了。”
“刘启!你给他换上皮子的缰。它已经咬断一次绳子了!”春棠遥遥警告说,“再这样,它非跑不可。”
刘启揉了揉马头,干脆解了缰绳回头给春棠笑,却见她旁边放了一套马具,镶着银饰的白鞍子,白色的锦缎垫褥,闪光的白铜镫子。
不用说,这应该是给自己准备的。他出神地望着,越发觉得自己欠樊英花很多。
春棠的尖叫打断他的思绪。她已经站起来到了门里侧,伸手推着走到跟前的“笨笨”大嚷:“它朝我刨蹄子,舔我的脸,你管不管?那谁,你来帮帮忙。”几名武士远远听她求救,都憋着气笑。
屋子里的樊英花叫了一声。
刘启只好不再看春棠闭着眼乱拔手的窘相,给这匹色马屁股一下,把它往一边赶了赶,进到屋子里。
樊英花卧在榻上,头发有点乱,似乎才睡醒。
她见了刘启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