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灯,黑咕隆咚的。
他轻车熟路,很容易就摸到床边,边沿着那柔滑的身躯,用手指滑行,边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对方没有回答,“唔”了一声,卷着身子迎奉,无保留地敞开身体。听到她带着喘息的呻吟,李玉可以肯定,她已经对自己动情,此来是享用鱼水之欢的。他用手揉过柔软的,纤腰,她的大腿,往内走去,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女人的声音响起。
她喘着气着说:“我是来告诉你。父亲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
“他怎么知道的?”李玉停下来问。他不问也知道,一定是这个荡妇说的,想了一下,他掀了裙底,用力一解腰带,说:“干都干了,知道又有什么?大不了娶了你这,你愿意不愿意?”
女人心慌一笑,最后用“唔”的长音结尾。
因官员的怠慢而怨声载道,这群从前线回来的英武军士渐渐嚣张不起来了。
他们窝在李尚长的禁越府前的另一道街道,无处可以驻扎,眼巴巴地看着沙通天不知道怎么打通的关节,别过刘启,先行离开,个个嘴里不干不净地“骂”。有几个已经奔在台阶边,取笑站得笔直的兵士,出口就是:“老子在前面打仗,回来又冷又饿地站在雨地里,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