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一员良将。”
刘启说:“知道你不信。我分析给你。真正第一次给你献策。你什么表情呀。一点没有虚怀纳谏的风范。听好。我阿爸经庆德讨秦操……我翻过他的文案,对周边屯兵治所一清二楚。以眼下看,庆德以北已无训练有素的官兵。至于胡经,阿猫阿狗之辈……”
樊英花爆发一阵大笑。
她重复说:“至于胡经,阿猫阿狗之辈?”
刘启有点儿恼羞成怒,大声说:“不对吗?若是我。不会先打沙通天。也不会从沙通天处进军。沙。流贼也。难越江河……而皇帝,却是天下共主。他打完沙通天,还要到处驻守防贼,防止贼势死灰复燃,又急于推进,其实已是疲兵,更缺乏补给。若他是良将。必为天下英雄耻笑。”
樊英花笑道:“你是天下一英雄,所以就耻笑他?”
刘启毫不谦让,“嗯”了一声:“他的军纪也不好,约束不力,充其量,不过一沙场战将,也就是你们视若虎狼。眼下以他的兵力,野战有余,攻城拔地已是不足。若你能收整军民,颁布利民之法令,他败退回去,失了声望,再北上,将会格外艰难,对我们毫无威胁。”
樊英花昨瞅瞅,右瞅瞅,发现他脸上像是涂了一层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