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想一想,好像确实如此。
樊英花的话难以推翻。
他痛惜地说:“那你还用我要挟你阿爸?现在骑虎难下了吧。”
樊英花勾其一丝淡淡的微笑,轻声说:“不把你捞出来,不能主张我们的战略,怎么吞并并郡,塞绝山河呢?”她又说:“我定要救你。倒不是我要挟阿翁。是阿翁听信他们的话,用你要挟我。你是我的软肋。只有我愿意交出权力,他们才肯放你出来。”
刘启把指头指向自己,反问:“我?”
樊英花点了点头,说:“是呀。”
刘启心被什么攥得紧紧的,浑身发冷,看向樊英花说:“我?我怎么会成为你的软肋呢?他们太没有道理了。他们为什么用我要挟你呢?是不是他们故意试探你一下,你装作不在意我就行啦。是吧?再说了,你怎么会被他们要挟呢?不会的,对吧?这些人呀,怎么想的呢?他们最后一无所获,反而累我遭殃。”
樊英花细细的剑眉一挑,柔和地问:“是我不好,连累你啦?”
刘启还来不及说话。一只柔荑从对面伸到他耳朵上。
樊英花又问:“是不是?”
刘启连忙申辩:“是感动。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