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被人关了,忍不住来看看。”
刘启调笑道:“我啥时候和你一起穿过袍子?”
樊英花也抿嘴一笑,道:“什么一起穿过袍子,是说和你有袍泽之谊。”
刘启问:“就来看看我?”
沙通天苦笑,心说:“她在。你让我怎么回答?”他只好说:“就是来看看。”
刘启立刻把眼神移动到他手边,发现他两手空空,连盒酒菜都不带,揭破说:“来看我怎么也不带酒菜?不像是来看我呀,倒像是找我有事。有事你直说,樊大女和我关系好,莫当她在,但讲无妨。”
他问得连樊英花都想痛扁他。
沙通天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说:“知道得仓促,没来得及准备。”若不是他往上看时,眼神中充满凶厉,几乎会被人误认为仆役。
樊英花说:“没带就没带。既然来了,坐下来一起吃点饭菜。”
沙通天连忙推辞:“不敢。”
他也是叱咤一方的人物,表现如此低下,那是心虚,害怕樊英花忌惮他,害怕樊英花知道他还在想方设法东山再起……
他却不知道,樊英花反倒因为他恭敬得做作,更轻视他,干脆冷冷回他一句:“那你就站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