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见卢九派来的人也不是在当日。她还是决定去见李尚长,再一次向他提起北进并郡的事儿,并且带上这张地图。
不是这张地图上能看出来什么,而是经过刘启的注解,苇泽关以北还有关隘,可供备州的军队穿过。备州的军队也是李尚长格外上心的。毕竟栾起名义上节度过三十万军队,后来为了威逼秦纲,起码保留了十万人,再后来,秦纲不在魏博了,占据邺郡,庆德,又从庆德败退,为自己一方屏蔽了壶关……这是让人感到放心的。其结果,大伙都忘记了并郡以及并郡以北的关塞。
并郡与白登山之间已划为牧场和军镇,而备州魏博以北,也是杂胡而居,普通人已经淡忘这些关隘,只有一些商队和军伍通过,但这些关隘是可以确认的,在普通地图上不见标注,史册上却有痕迹。
拿这些给李尚长看,更能佐证刘启的战略,不以并郡锁住山河,便是危机重重。
到了李尚长的病榻前。
李尚长正枕着坐席,任由两个美婢送喂稀粥。对美女,他已经有心无力了,也没有挥斥下去给女儿作榜样,只是用有点吞咽的口气说:“阿玉刚刚找过我,说你的不是,刚走,你又来,为父这身体,还能经得你们兄妹折腾吗?阿英,你也别觉得我偏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