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知怎么回事姓刘了,我们家都不改姓,他改了。非要改。他脾气也不好,我阿爸也不管教他。”
樊英花望着他,他望着樊英花。
相互望半晌。
樊英花说:“你早把实情透露给人,说你是夏侯武律的侄子,他们连根毫毛都不敢动你。你怎么不用令叔的名头呢?”她突然又有一个想法,淡淡地说:“你把沙通天的人头也带来了?是不是别有用意?你说说,我听着,我总是觉得你有什么很深的用意,却就是想不到。”
刘启“啊”了一声。
他是为了炫耀来着,哪有什么用意。
他无奈地老实交代:“我就是想让你看看。”
樊英花半点不信,板起面孔要求:“别卖关子。这是在军营。你是我的手下,不告诉我,我就军法从事。让他们把你拽下去重打几十军棍。”刘启眨着没睡醒的双眼,手指在下巴上挠呀挠,绞尽了脑汁,说:“是想要让四野传阅。说是你杀的,让他们知道你在为民除害。”“除害”,“除害”,他若有所感,念叨两句,一道充满灵感的火花莫名闪现,他就又说:“还可以编造他与镇军府勾结。他不是弄了好几百套棉甲吗?就说是镇军府给他的。把脏水全泼给镇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