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城墙可用,只死守不出战,时间越长,那陈冉军心越乱,他能威胁到谁?
并郡的人都疯了。
郡兵不但停驻,似乎还有举义的呼声,几大军功世家根本不听调遣,不少人还把自家子弟喊召回去。就连边军之中,甚至有人在谈论陈冉吃空饷,倒卖兵器甲杖,兵器甲杖全给边军的敌人了,回过头来,沾得都是边军的血……不打他就要亡,还和他打什么?
一旦他陈冉举措失当,边军一样哗变。
等他败了,那并郡如探囊取物一般,自己伸手可取。
如此形势,樊英花也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家族也在并郡传檄过,结果如何?百姓们为吃喝奔波,大姓们摇摆不定,哪像现在?借了沙通天一颗人头,几十颗不是沙通天的土匪人头,人都疯了。
在没人的时候,她会问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知道吗?”
城外。前锋到了,中军到。
边军的营帐扎得一丝不苟,军阵如林,骑兵遍野。
他们也试过攻城,眼看到城边了,刘启只找个人穿身像皇帝穿的衣裳,当中一站,边军们就全傻眼了,扔了云梯,站着不动,抬着头看,还有人喊问:“你真的是皇帝陛下吗?”上头有了回应。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