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走不好了呢。我好好的。心里发亮。你去给我唱支歌。大爷听了好听,就不睡觉了。信不信我爬上马就出城,提个王八回来。”
樊英花呵责道:“让你不睡觉了吗?”
她一看旁边似乎有人在偷看,一把把刘启塞他住处,塞回去,摁床上了,点上蜡烛,她才开始展颜:“信不信我爬上马就出城,提个王八回来。提个王八回来。下汤呀。”
刘启四肢一摊,别过脖子就睡着了。
樊英花却是兴奋。
起兵以来,也就是陈冉的一封信才让她看到打开局面的希望。她想手舞足蹈,想和刘启话说给不停,也想喝一个酩酊大醉,却因为一直以来的习惯,没有任性而为,只是拉张椅子就坐在一边,看着刘启睡觉,轻声诉说:“我真的开始想卸下戎装了。有时候会很害怕换衣衫,说话和走路都不自在呢。”
她说:“人说中风昏迷时间越长,情形越坏,阿翁中风被发现得早,未必有什么大碍,要是他好起来,正眼去看你,其实他也会喜欢你的。我们家族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我也背负了太多。他们都说我像太祖。其实像不像有什么呢。我就是我。只是得益于他们的一句话,活得自在……”
她说了一会儿话,感觉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