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一人发一根,涂上黑墨咬住,筷子掉的回来打军棍,手上沾墨的回来也打军棍。”
她突然发现刘启在行伍上太有经验了,甚至连衔枚的细节都能想到,就翘起二郎腿,神色狐疑地问:“你怎么想到还要衔枚的?你打过很多仗呢?还是别人教你呢?”
刘启说:“那还用说,我当然打过很多仗,我还要别人教?都是我教别人好吧,这都是一整套一整套的,夜战有夜战的一套,从行军到作战,野战有野战的一套,从阵型到战法,攻城有攻城的一套,从器械到登城,真正的老行伍,怎么可能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他一指樊英花:“你就不知道?对吧。咱们再商量商量,这一仗我一定尽全力,打漂亮了,你放我回长月行吗?不是我想走,而是真要回去见我阿爸。要不。我请他来做大将。我告诉你,我已经想好怎么说服他。他是打过大仗的,指挥过千军万马,只要他一来,那光复长月不在话下。”
樊英花没有否认,却想:“吹吧。光复长月有那么容易?再说了,哪有儿子能吩咐老子做事情的?你爹有今天不容易,有地位有官爵,会跑到这个小地方来让我拜将?你就是想跑,一心骗我。不过,你这军功世家的名头一点都没水分,你爹一定是名不虚传,也许从小就在传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