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你那个阿婆是怎么死的了吗?!”
刘启已把戒指拔了一半,但是他也知道轻重,回头说:“不能勒令军士,那是我叔叔的罪过,不是他的。而且这枚戒指不一定是他抢来的,也不一定是阿婆的。”
“刘启。有种你杀了我。”福安咬着牙使狠。
刘启拔出自己的装饰尖刀,插在他耳朵边,吓了所有人一跳。“我用这个给你换,你要是一死来让你父兄记下仇恨,就拿它自杀。”说完,他取下戒指,从福安身上爬起来,吹着口哨带人远去。
福安恨不得自杀,拔了刀子就爬起来,冲到福泰来身边用尖顶上腰,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一直想着怎么给你出气,你却连动都不敢动。”
“他们也不是没敢动吗?他带的人比我们多!”福泰来说,“我比你年纪大,想得也多,要是真动手,还不——。”
还没说完,他就傻了,原来福安把刀子插在他的腿上。
“你也疯了,我是你族哥,打不过别人,你为何冲自己人下手?!”福泰来捧着两手血说。
“我阿爷说过。我们福家只生好汉,不生脓包!”福安怒道,“下次,我要你的命!”
刘启拿着那枚戒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