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他一反转,又想:“也是。我在大帐里追杀别乞,三叔一定觉得我小孩子心性,怕我闹事。”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刘英脸色有点苍白地来看刘启。
刘启从榻上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地问他:“那个一口咬住阿叔是奸细的人呢。你私下审了吗?”
“我已经放他走了!”刘英轻轻地说。
“为什么?”刘启奇怪地问,心里却说:你有那么好,会把人证放跑?
刘英停下来,望着刘启,近似请求地说:“告诉我,你已经长大了,听到什么都不会哭泣!答应我。”
刘启点点头,心头已被天空的乌云笼罩。
“你余阿叔——他,跟随你的阿爸去长生天那里去了!是自裁的!我以为只要熬过这几天,就能救他。”刘英说,“他的最后心愿,就是让我把那个指认他是奸细的敌人放走,因为那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养大了他的女儿!他弟弟显然是在诬陷他呀,两国交战,兄弟反目而已。”
说完,他便拿出一封信,交到刘启手里。
刘启默默不动,心想:难怪他会说“原来是因为你这狼崽子。我说为什么,原来是因为你这个狼崽子。他放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