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说完大步就走,走到一半又回来,再次说:“你别当我说着玩,这次你去庆德。我就让你二叔开你的籍。没有我家在背后撑着,你看他章维舍得嫁女儿给你?”
“她不乐意嫁。我还不一定乐意娶。”刘启又一次怒吼,“我知道你想说,钱和百姓都是你和二叔挣聚的,和我阿爸没关系。别想拿这个威胁我,我还是要拨那个福安的皮!给你说,我早就想和你们势不两立了。打着为阿爸的牌子,想自己称王争霸。你以为我不知道?”
“好!有这一句,你二叔的心也非碎掉不可。”刘英吓了一跳,知道这话是说不得,这就又急又气,几乎说不出话了,觉得自己再不走,非气死在这里不成,只好恨恨而去,坚定自己的打算。
刘启被人安排了行程。
同行的夏侯飞孝还带了他三叔写给夏侯武律的信。
刘启本来可以看的,但他并没有看。他觉得一定是要剥夺他继承家业的权力,却也赌气不放在心上。
他和数千大军护送刘海的骸骨到达庆德。
此时,正是庆德“割鹿会盟”的一历史阶段,城门外已经有大队按一定等级秩序站立着,等待着。刘启远远看万人肃穆,刀枪成林,没有一个人稍稍动一动,自己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