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离家半年,又是春时草木生的时候,坟前已经长满荒草。
陆狸跪在父母坟前,告知哥哥高中的消息。说到阿狸终于不负爹娘的叮嘱,督促哥哥读书时更是哽咽的无法出声。
陆笙听着这些,脑海中却浮现出这么多年在妹妹的棍棒支配的一幕幕,竟然也莫名的忍不住泪如泉涌。
拜祭完父母,陆笙兄妹两回到自己的茅屋。
因为茅屋地处偏僻,又是半年没有回来。所以乡亲们也没有发现陆笙兄妹竟然不声不响的回家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茅屋勉强能够住人。
只是头不想让人看到他。
而且,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在大雨瓢泼的时候都能让我闻到药味,这应该是一种外敷的草药。多数外敷的草药是治疗外伤的。说明,这个家伙受了伤。
脸上抹了泥巴,却没被大雨冲掉,一定是进茅屋之前偷偷涂在脸上的。形迹可疑,鬼鬼祟祟身上一定不干净。”
听着陆笙侃侃而谈,陆狸的眼中荡漾着莫名的神 采。
“哥,你什么时候能瞬间想到这么复杂的事情了?”
“很复杂么?”陆笙倒不觉得。
“不过哥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