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刑阅笑着引陆笙坐下,“科考名次不过是官场的敲门砖,将来能否作为,于读书好否无关。就好比玉竹你。
短短一年时间,接连升迁,每次还连升三级。及冠之龄便已是四品大员,别说近十年三榜者,就是近二十年三榜得主都被你给追上了。
前途不可限量,说的就是你吧?钱兄在前些时日也时常与我说起你。他对你的褒奖,都让老夫以为你是他亲儿子了。”
“学生惭愧,只可惜……钱大人竟然……”
“唉!时也命也!”刑阅露出满脸伤感,“该死的败血之症,又夺我朝一员干吏,可恨可叹。”
“大人,这败血之症到底是何种病症?难道是通南府独有?为何学生在医书上从未见过此病症?”
“也非通南府独有,整个江北道皆有。败血症始于五十年前的一场鼠疫,府志中有详细记载。五十年前,通南府闹鼠灾,仿佛整个神 州的老鼠都来到了通南府一般。
成群结队,街道之上甚至都没有落脚之地。只是后来有一天,突然间这些害鼠竟然全部死绝。死绝之鼠,口角之处留有暗金色血迹。
原本这是件让人振奋的事,还以为神 迹显灵。鼠灾自己消散,百姓又可安居乐业。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