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吧?”
“我听段飞说有的。”卢剑一旁回道。
“你叫成湘?”
“是!叔叔,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但将来,无论你在哪里我一定会投奔你去。”
陆笙笑了笑,“你先长大再说吧。”
一行人坐着马车,缓缓的来到观音县,在成湘的引路下,陆笙几人来到了成湘口中的家。
这个家,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远远看去,就仿佛是陆笙前世在农村里看到的羊圈一般。门口挂着白绫,一个妇人,蹲在破败的门外,怀中抱着一个孩子,双目空洞的望着远方。
陆笙的马车缓缓的上前,而妇女却仿佛没了魂魄一般茫然的瞪着眼睛。既不站起身问客从何来,也不露出半点警惕,就像一个泥塑木雕一般。
马车停下,陆笙牵着成湘的手下来。而当成湘出现在妇人面前的时候,那个妇人才有了一丝反应。茫然的眼眸,渐渐有了神 采,突然,身体一颤,将怀中的孩子缓缓的放到地上。
弓着背,伸长着脖子盯着成湘的脸直看,越想看清,却越是看不清。眼帘,被泪水模糊,妇人颤抖着嘴唇,几乎已经变形。
“娘——”成湘叫了一声,这一声,仿佛唤醒了妇人沉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