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火烧,喂毒药,洒盐,洒胡椒粉,他都坚挺的扛了下来。
两天后的蛊母,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张牙舞爪的气势了,整个一只受了惊吓的小蜘蛛,只要看到陆笙,蛊母就缩在木板上瑟瑟发抖。
就像一个任由欺凌的小媳妇一般。
而现在,蛊母突然感觉,自己的悲惨人生似乎快要到头了,此刻的陆笙,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把蛊母给解剖了。
蛊母金色的口水是败血症,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但无论陆笙怎么探寻,蛊母身上就是没有败血症的解药。
这有违蛊虫的基本定律,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剧毒出没的地方,必定伴随着克制剧毒的解药。而同样,一条毒蛇能杀人,但它的蛇胆却能解读。
蛊虫基本也是这样,剧毒的蛊虫,身上定然有解毒的良药。可是,两天来已经死了十七只兔子了。这些兔子,都是陆笙试验下的牺牲品。
再找不到解药,陆笙只能从蛊母的身体里找了。但是,蛊母就一只,死了着实有些可惜。
陆笙想了想,还是没敢下手轻轻的放下了刀。看到陆笙放弃,蛊母悲壮的尖叫了起来。用陆笙听不懂的话,痛骂痛斥陆笙怎么就在关键时候停下了呢?说好了给老娘一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