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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笙把住老人的脉门,倾听了一会儿放开,“老人家,你的病并不严重啊,只需吃几味非常便宜的药就能治好。此去秦州山高路远,陆笙又凶险真的有那必要么?”
“当真?可是兰州的大夫却说我这病是疑难杂症,至少要吃半年的药才能治好……”
“哪需要这么久?我过会儿给你开一张方子,按方子抓药,只需四天就能治好。”
“真的?”
“那是自然,我骗你也没什么好处。”
“那……那真多谢公子了,公子,老头儿给你磕头……”
“老人家快快请起,举手之劳无阻挂齿。”
“公子,能帮民妇看看么?”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一个衣衫褴褛带着两个孩子的妇人凑上前来。她对此行的顾虑比其他人多得多。其他人可能是烂命一条,但她还有两个孩子。两孩子没了娘肯定活不了。
“自然可以,将手伸过来。”陆笙把了一会儿脉,眉头却不禁皱起。妇人一看陆笙的脸色,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感觉到妇人的紧张,陆笙展颜一笑,“你不用紧张,我不是疑虑你的病是什么疑难杂症,而是疑惑,你只是普通的风寒引起的咽喉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