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早裂开的,那肯定是买的便宜货呀!”
“没错,没错,拿残次的便宜货送礼,这不是给人添堵么?”
“哎呀!我就说,还是咱们实诚,虽然不送礼,但也不给人添堵呢……”
“就是,就是,以后家里谁有民工的亲戚,都得防着点儿呀!”
“……”
商旅老板们的话是私下里说的。
但是就这么大个屋子,但凡长耳朵的,有心眼的都能听见个回音……
这样的借题讥讽,很快让刘麻子和那些民工们面色愧疚,不安。
却也让赵晨星内心的火气越烧越旺。
那些话,让赵晨星彻底看清了这些人的嘴脸,也彻底看清了这个城市的人情世故,商道职场。
在这里,有钱的笑话没钱的,体面的笑话穷苦的,直腰的笑话干活的,仿佛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纵然是严肃,喜庆的场合,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却也不忘了秀一秀自己的优越感。
那种“秀”并不是他们不懂好歹和分寸,而是他们的一种本能,无关场合,无关一切。
总之,生下来比你们“优越”便是了。
而正是他们的这种“优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