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极乐之巅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沙沙声。
作为一个习惯性的将某些声音屏蔽掉的人,他对于有些特殊的声音又格外敏感。
这是在山林中风餐露宿了十来天形成的一种本能。
更何况他最近睡眠本就浅。
打开客厅的灯,他看到可可无辜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李灿?”
“毛球不在?”李灿问。
“没有,这里就咱们两个,哦,隔壁有三个人,还有一只仓鼠,”可可闭着眼睛感受了下,突然亮起眼睛道,“李灿,仓鼠好吃不?”
李灿脸黑了下。
可可固然听话,可是有些习惯真的让人无法接受。
就像它前段时间兴高采烈地叼着个老鼠向自己邀功,还表示以前最喜欢吃这种肥肥嫩嫩的好东西……
也不知道它怎么从城里找到的这玩意儿。
“仓鼠肉很干,一点也不好吃,”李灿说,“就跟屎一样。”
可可吞了口口水:“那我不要!”
李灿忽然感觉有点恶心。
凭啥别人的宠物又萌又可爱,自家的毛球天生反骨总是跟自己对着干,可可听话倒是听话,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