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晕乎乎的,而且肿了个包。
“我不会得绝症了吧?”青年小声嘟囔着,和李灿错身而过。
可可冲着对方的背影龇了龇牙。
毛球懒洋洋地朝后伸出爪子。
它的爪子飞快拉长。
撕拉!
青年猛地感到屁股一凉,随即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他手伸到屁股后边,摸到自己裤子竟是被什么东西给弄烂了,碰到了热乎乎的屁股。
黏糊糊的。
他收回手,发现手指上沾满了血。
青年捂着屁股,转过了身。
距离他最近的是一人一猫一狗,可是也在十余米外,断然不可能碰到自己。
“难道我见鬼了?”青年猛地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
李灿默默地朝着身后的毛球伸了个大拇指,随后哼着曲子,带着两个小家伙朝着花店走去。
“对了,那只青蛙找你干什么?”李灿问。
“我昨天让它监视那里,如果有人出现就给我报信。”可可说。
“嗯?”李灿停了下来。
他知晓小母狗的能力,那种操控不仅限于“控制”,还包括“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