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灿想了想，说道：“你知道我的能力吧？”
“你是说小树？”
“嗯，”李灿认真道，“我觉得天启神 教很可能有和我类似的能力。”
苏茜蹙了蹙眉，看向被远远扔在衣柜里的卡片，说道：“也是哦。”
“所以说他们拥有很多超s级强者未必不可能。”李灿道，“这件事情上他不太可能说谎。”
苏茜点头。
“不过单凭这一点应该不至于让我们连调查都不让。”李灿又说。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苏茜，好一会儿才道：“你爸真是普通人？”
苏茜没有否认“爸”这个称呼，而是淡淡道：“不知道。”
“不过他肯定干不出危害国家的事。”她补充了句。
“可是看样子天启神 教和国家的关系应该不至于很密切，”李灿说，“如果不是担心对方的实力，他的行为只可能是私人行为。”
“所以你觉得他可能是天启神 教一员，甚至是那个教主，或者传奇创造者本人？”
“嗯。”李灿点头。
他不是没有这个猜测。
“大概率是你想多了，”苏茜笑道，“他以前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