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死亡,你竟然说不是死于你手?你好大胆,竟敢当着院长,及所有讲师面前说很想打死他,你视我等为何物?学院怎么会教出你这种败类。”
“败类?”王钟依然处变不惊,呵呵笑着他摇了摇头,反问了一声,“你们讨厌败类吗?”
“当然讨厌。”另一名讲师一拍桌子喝道:“尤其是像你这种败类,打死了人竟然毫无忏悔之心,还在这大放厥词。”
王钟眼神 微眯,叹了一口气,回道:“不,你们并不讨厌败类,反而处处维护败类,学院里那些虽然出身寒门,但品学兼优的好学员被马强那种败类欺负,侮辱,你们却视而不见,难道就因为他的家世显赫,出身豪门,就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而成为不了各位讲师口中的败类吗?”
“够了。”另一位讲师勃然大怒,拍桌而起,那桌子当场就在他手掌下碎了。
所有的讲师,目光几乎是一致的,都对王钟充满了怒火。
因为王钟的话,像是揭了他们的伤疤,拿了他们的遮羞布,令他们恼羞成怒。
王钟说的是事实,他们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要没有学员跑来告状,他们就算看到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怕有学员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