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清了两个字时,她已经泪如雨下,不能自矣。
看到这一幕,医护人员们纷纷退离,只留下了主治大夫。
陈医生出来后,说了情况,表示孩子已经没事儿,只要好好休养便可,至于心理问题,日后再多多观察治疗。只是对于听结果的人,陈医生更担忧,“阿勋,你这样子太胡来了。我刚才已经让院长给你准备icu了。这里我来看着,你先回病房里好好休息。”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吊瓶,一脸的不赞同,“先好好把吊瓶的药打完再说。还有,必须吃点东西。”
屠勋注意力一多半都还在手术室里,这会儿有听也当没见了。
阿望道,“陈医生您放心,早上小薇小姐做的粥,还有剩不少,回头热热就能吃。”
陈医生听得一阵叹息。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早上才分手,这晚上就又追着来见。唉……
他也不好多说人家的私事儿,况且还是男女这事,只得去张罗男人住院的事儿了。本来以屠勋当前的情况,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但他死活不管周人劝说。就趁着屠老爷子把老太太押回了家时,直接上了飞机。
屠勋回头又想找警察问情况,但此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