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又怎样，如此短的时间，连第一天命都坚持不完，他凭什………”
杨真瞪了莫天涯一眼，大怒说道：“妈的，男人怎么能说时间短，你给我等着，本骚圣能久到你怀疑人生！”
说完，杨真在莫天涯惊怒不已之中，转头问红鸾灵女说道：“那个……如果神 魂粹练完了，神 识力量也稳固好了，那该怎么办？”
什么？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杨真。
天命泉之所以被誉为天赐之地，就是因为这里能够粹练神 魂和稳固神 识空间，这种机会一生能够遇到一次都已经是大造化了。
而哪怕如此，想要彻底稳固好神 识空间，粹练好神 魂，也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一是时间不够，二是金命球不够多，三是第二天命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坚持下来的。
至于第三天命……自从人们发现灵路中有天命泉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能够摸透第三天命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就连当初冠绝灵路的花幽月，都只是刚刚进入第三天命便被排斥了出去，至于林天厉，根本就没有能坚持到第三天命。
在天命泉之中粹练完神 魂力量和稳固好神 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