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莫名其妙,问“刘总你这是怎么了”
刘福禄仍就一脸愤懑“平副乡长,这工程我实在是没法做了。”
刘福禄的声音里拖着哭腔。平安给他倒着水,问“到底怎么回事”
状元村的人虽说还没有完全搬离,不过先行的拆迁工作还是要做的,刘福禄的工程队就是前几天开进了状元村,按照合约,工程队将沿着状元村最靠近后山的那条沟拆起。
刘福禄咕嘟咕嘟的喝了半杯水,说“我来这里一个星期了,和状元村说好了今天可以进场的,可推土机挖掘机一开进去又被堵起来。”
“早知道这样,我今天就不把设备开进去了。”
“平副乡长,这些大型的机械设备,租一天就要给一天的租金,租金算起来成千上万啊,一堵再堵的,谁吃得消再说,昨天下午为工程队进场的事,我们建筑公司和县里、咱们乡上,还有状元村的干部以及大小队的代表们可是还召开了一次协调会的,大家这不已经达成了同意进场的一致意见吗”
“平副乡长,一个唾沫一个钉,咱站着说话站着尿尿的男人怎么能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我看,状元村的人背后一定有人操纵村民们绝对不会说话不算数。就是有人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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