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开,哪个不是爹生娘养的谁家没有父母做事不要做绝了,给后辈留点德。”
“七爷,不是我们没德,潘炳忠他做事没,他真是罪有应得。”
“哎对七爷,你的话我们听,潘炳忠的娘真是罪有应得,生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她如今死了,还想葬在策源的地上,没门,我们绝不答应。”
这个被称为七爷的老汉咳嗽了几声,气的用手指指面前的这些人,说“好,好,你们都有理。我我给你们跪下,算我求你们,这行了吧”
这个七爷作势就要跪,一直沉默的潘炳忠急忙的站了起来,一手捧着母亲的遗像,一手扶着老汉。
对峙的人看看,有人带头让开了路,其余人一个个气愤填膺的往地下狠狠的唾了唾沫,也让开了。
潘炳忠将七爷扶好,对着他重新跪下,使劲的磕了三个头,而后站起来依然一语不发,领头往前行进。
自始至终,这个披麻戴孝的潘炳忠都没有说一句话,这让平安怀疑他是哑巴。
等棺材过去,出殡的人走远,人群四下分散,彭佩然对平安说“我想起来了,我听说过,这个潘炳忠,似乎前几年在乡里干过,好像,是农技站的。”
平安看着满地萧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