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炳忠之前,在咱们乡里的农技站工作过,后来,犯事被抓了,判了刑,就不来上班了。”
被判刑自然是不能再来乡里上班了,平安没吭声,意思是让老袁继续。
老袁看看平安,明白不说完不说具体,平安是不会走的,就接着说“我知道的也不全,大概吧,前几年他就是因为玩忽职守被判了刑的。”
“他那时候在乡里是农技站站长,搞了一批种子,卖给了乡里的农户,后来那年全乡都严重的减产了,有的几乎就是颗粒无收,有人就觉得潘炳忠搞来的种子是假的,上面来人已调查,认定了那批种子没经过于县农业主管部门的批准,属于没检疫证、没检验证、也没有合格证的三无产品。”
“听说,造成的损失很大,有几十万吧”
老袁说着,眼睛眨着看平安,平安心说你在问我我哪天来的几年前的事情我哪知道。
“对,就是几十万的损失”,老袁见平安不答话,自个肯定了自己,喝了口水又说“乡里种地的人意见都挺大的,好像是说一共种了八百多亩地,收了却只有几万公斤粮食,这样,潘炳忠就被抓了,法院是判了两年缓刑三年吧。”
老袁的话里总有一个语气助词,似乎他自己都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