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会不见平安,坐起来四下的看,平安瞅瞅,走了过去,不等她问,就说了潘玉铎打电话的事情。
“啊”彭佩然也很惊讶“策源那么多的老坟,墓碑有多少这第一,肯定是夜里刷的漆,第二,肯定是出钱雇人做的,是有组织的。”
“就光是那么多油漆,要花多少钱一般人谁做那个啊,还是晚上,坟地里,多瘆人,胆子要多大”
彭佩然想想,问“这谁呀和策源村的人有多大的仇怨,这不是给策源村人的祖宗戴绿帽子”
彭佩然说着,看着平安,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不该笑。”
平安本就忍着,这下也笑,觉着这事真是透着怪异“不光是戴绿帽子,还死了都不能安省。”
彭佩然笑的合不拢嘴“就是,死了都是绿的。”
“那么长的时间里面对作恶不站出来是不对,人家老祖宗可没得罪人吧”
彭佩然指的是潘炳忠。平安心想嘴上保持公平正义不难,你要是潘炳忠,遭了冤枉没人帮你,你保不准会觉得这些人全都是冷血动物冷漠冷冰。村民想着自己是明哲保身,对潘炳忠家人没有义务,但在潘炳忠和他妻子女儿眼里这难道不是助纣为虐是一丘之貉的行径不将全村人都恨上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