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是神经病。”
“怎么?”俞洁反问。
“所以我在有些事情上就是沉不住气就不想沉住气,因此有时候要让全世界都让着我,我就得是神经病。”
“如果多数人都认为我是神经病,谁还敢惹我?我这个神经病要是不乐意拿刀剁了惹我的人其余人心里就知道什么叫‘敬畏’了。”
俞洁无语。
有俞洁作陪当司机,虽然稍显沉闷,但没觉得怎么就到了县政府大门口,可是前面一堆人,过不去了。出于做副主任的觉悟,俞洁下车去看,平安也跟了过去,里外几层都是人,里面围着的是一个老太婆,这老太婆衣冠不整,头发蓬乱,神情有些异样,她满脸灰黑,不知道沾的是土还是灰,因为有泪,脸全都是花的,哭嚎不止。
有人在议论,说这老太太是神经病,平安就凑过去问怎么就是神经病?这人说:“不是神经病也是精神失常,你不见她一只脚上没鞋?”
刚才没看清,这下果然看到老太婆一只脚上是没穿鞋,但是她嘴里在哭诉,声音沙哑,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
老太太的模样太凄苦,平安心里不舒服,皱着眉又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俞洁问:“平安你怎么了?”
我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