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上面局里没有钱给我们,我每年还得给上面交几万元钱。我们所里的钱从哪里来?”
话说到这里,平安心里明白了,看来什么都不好干,干什么都是一种职业,都是一种谋生的手段,也许当初自己没考警校,未必不是件好事。
刘文涛在平安要走的时候又交待,让他尽量的不要去大宾馆大酒店去,要搞,要去稍微小一点的地方去。
平安有些不明白,不过想刘文涛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刘文涛笑笑说:“自己慢慢琢磨吧。”
第三天,学校西门口那家凉皮店还是没开门,平安晃悠了一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凉皮店的老板赌博该抓该罚款,可是打工的那个女同学这下可不就失业了?
操!
不过,兴许自己还是无心办了好事呢,否则真的女同学被凉皮店的家伙给搞上床去,那才真他妈的了。
刘文涛给的提成多,平安干的更上心。到了暑期快完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有了不到一万五千块钱,这对于一个学生而言,实在不能算是一笔小钱,他有时候觉得这一切不像是真的。
眼看开学没几天了,平安去外面要买些东西,在街上和全刚友不期而遇。
自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