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一样让自己着迷。
“……怎么?”彭佩然有气无力的问了两个字。
显然彭佩然误会了自己,但是从她的回答中平安得到了一种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从身体到心灵都开始接纳自己的了悟。这是一种别有韵味的满足。不可言说,只能意会。
“我是说,原来借调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如今,要继续的借调。”
“哦,你说明你能力好。”
“能力好不好,得你说了算,”平安怅然着,用调笑的语气说一句,又说:“可是我不想去。”
平安说的是实话,他真的不想去,但是彭佩然有些误会了,侧过身,用被子盖着自己身体关键又需要隐藏的部位,但正因为这样,她显得更加的令人着迷,她胳膊撑着头问:“为什么不去?这么好的机会。”
“因为你啊,”平安又说了一个不是谎言的谎言。他意识到自己其实不想说谎,但是却非说不可。
这个谎言的水分十足,却让彭佩然有果然如此的喜欢:“你只是借调,难道不回来了?你又不是去了市里,想回来,就能回来。”
平安再不想说话了,他光着脚走到窗前,外面黑漆漆的,风从外面汹涌而入,有些“我欲乘风归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