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签订共生契约。”姜成看向窗外道。
“所以，从一开始，我便只是被你们玩弄于手中的棋子吗？”炎姬笑的有些苦涩。
“以前不重要，但现在，你是我妻子。”姜成伸手，拉住炎姬的手，能够感受到开始那一刻的挣扎，却并不强烈，否则以姜成空冥境的修为，炎姬若真的想要挣开，他是断无可能抓住的。
“我只想知道，那梦中百世是否全是假的？”炎姬看向姜成，目光中带着几分惶恐，看似魅惑的外表下，却潜藏着一颗害怕受伤的心，因为自幼缺爱，所以在拥有之后更害怕失去。
“前十世，乃我有意操控，包括窥探你的记忆，但梦境轮回是我初创，而你灵魂境界远高于我，十世之后，我亦再难控制，跟着一起沉沦下去，虽然提前设置了节点，会在某一刻清醒过来，但并不是每一世都能如此幸运。”姜成并未隐瞒。
“那最后一世，你是何时清醒过来的？”炎姬死死的盯着姜成的眼睛问道。
“十六年后，绝情谷底，你我在谷底缠绵之后，那枚戒指，便是我设下的节点。”姜成手中多了一枚戒指。
“梦境轮回，渡人渡己，哪怕我身为其主，也难以超脱其外。”姜成认真看着炎姬道，他的目光很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