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随即把钱交到了院长手里。要说这些年,我也算经历了很多,这天底下,说得再好,也比不得现金来的实惠。
这时,我告诉院长,俊子虽然不在了人世,但这事儿最好不要在她妈面前提起,谁知道这老太太哪天清醒过来,这要是让她知道,哪里承受得住?!
眼瞅着交代完毕,我也算是了了俊子心愿。
原本打算要走,就这时,突然老太太说道:“俊子,刚来乍就走了呢,就不能多陪你妈一会儿,你这孩子,就是忙!”
我听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敢情老太太当我是俊子,看来果然是老年痴呆了。
不过越是如此,我越觉心酸。没来由鼻子一酸,要不是怕她瞅见,眼泪都要出来。
那天,我在疗养院呆了许久许久,直到最后一抹夕阳落下,老太太的轮椅在余晖中渐行渐远,终,我一个转身,离去。
俊子的死,给我的影响极大。连着柳云桥打来电话,我才发现回来都快一礼拜了。
电话里,我把这事儿说了说,讲真,就现在这心态,我肯定没法工作。对此,柳云桥深表理解。
要说这位柳总,果然通情达理。电话那头,他反复叮嘱我,尽快调整心态,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