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他,哪怕是恨也罢!”
电话那头,颜雪久久默不作声。
在那一刻,我好像又见到了俊子,他还是那副模样,帅气,不羁。看着我,伸出大拇指,朝我笑。
所有的一切早该结束。而今,也终于结束了。
颜雪终究把孩子生了下来,至于俊子他妈,不是颜雪冷血无情。
事实上,老爷子放出狠话,也是原话。
“已经有了个小的,再搭上个老的,这会儿无论如何,也不成,你若执意这么做,咱老颜家,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颜雪独处澳洲,又正值坐月子。所有经济来源,都家里负担。
蓦然间,我感到了一种彻头彻底的悲哀。
这悲哀,不单为颜雪,也不纯为俊子,或许,这就是那说不明,道不尽的人间百态。
临了,颜雪哭了。哭的稀里哗啦。
我没有安慰,没有流泪,默默搁下电话后,点燃了一支烟。
窗外,料峭寒风呜咽,我心沉重。
那一晚,我想了很多,把所有能想的,都想了个遍。
第二天,我没有去到厂里,而是直接找了童刚。
“童总,我今天过来,是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