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吧。
于是,两人寒暄几句,我把跟童刚的事情说了说。
这小子听后,一阵沉默。许久,叹了一口气。
“阿朋,你没错。我支持你,过去就让过去吧,明天还得重新开始呢。”
到底是多年兄弟,对于我离开香菲左岸的事情,发哥没有过多指责,反而劝慰起我来。
讲真,很感动。
甚至接下来,他还邀请我去他那玩玩,说是好久没见,一定要好好聚聚。
我笑笑,心里顿感温暖。不过此刻,没忘了正事。
“发哥,听说你爸在政府混得挺开,我想问问具体哪个部门?”
发哥一愣,“怎么了,阿朋,有事要找老爷子?”
我嗯了一声,随即把俊子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发哥听后,也感觉不可思 议。
不过兄弟就是兄弟,事儿再难,必须得帮。
当场,发哥就打了包票。
“阿朋,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不就是查个人吗?再说了,依老爷子在咱地界儿的威望,这事儿不难。你放心,给我三天时间,我让老爷子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什么三眼仔给捞出来!”
发哥说得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