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老朱告诉我,就现在市面上,捣鼓收藏品的热度最高。
瓷器,特别是大型瓷瓶,但凡要是上面画点儿国画,山水之类,那艺术价值蹭的一下就上去了。
展销会上,随便卖卖,那就是天文数字。
当然了,普通人的画是不值钱的,必须得找那些专业画家或是美院大师。
顺子人脉广,早年间认得几个搞美术的。这不,几人一合伙,还别说,生意真不错。
用老朱的话说,这行当好,三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保守估计,半年时间,几百万不在话下。
我一听,顿时瞠目结舌。
看来这小子时来运转,传说中的大佬啊!
蓦然间,我心头一喜,香菲左岸的事儿,有着落了!
于是,趁着这功夫,我把想法说了说。
“老朱,怎么样?一起合伙吧,反正你现在钱多人烦,就当为扶贫事业做点贡献呗。”
童刚的去世,老朱果然很意外。
对于香菲左岸,他不像我那么有感情,但有句话说的在理。
我不懂行,但我信你,说的就是咱兄弟之情。
这些年风风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