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个把月前就订过了。所以呢位置极佳,正对馆门正中央,但凡进来的人,少不了瞄上几眼。
而另一方面,老朱之所以比我晚来一天,不是没有原因。
那些个瓷画瓷瓶,必须得通过组委会物流运到莆田,因此前前后后,老朱忙活了大半天,也就耽搁了时日。
讲真,老朱的瓷画,我还第一次见。
坦白讲,确实很有看头,单瞅瓷瓶上勾勒出的线条,极为考究。
“阿朋,怎么样?是不是蛮有品位?”老朱沾沾自喜。
我笑笑,表示赞同。
“你还别说,顺子找的这些画师,手艺真不赖。我虽然对这行不懂,但能感觉到,就这画功,没个三五年沉淀,想都别想。”
老朱一听,立马惊讶得合不拢嘴。
“哟,瞧不出啊,想不到阿朋你还是个行家,啧啧,可以啊!”
见状,我赶忙打住。
“拉倒吧,就我这欣赏水平,就别寒颤我了。喏,来人了。”
话说着,几个老外咋咋呼呼过来。
从面相上看,这哥几个应该非洲那旮瘩过来,长得那叫一个黑,我估摸着跟咱老家锅底有的一拼。
瞅着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