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这种气，搁谁头上也忍不了。
可想而知，现在冯欣火有多大。说到底，人到了这个位置，尊严比钱重要得多。
虽然后来我极力解释，但跟缤果，梁子算是结结实实结下了。
商场有商场的规矩，同行竞争多半在暗地里，所以明面上，双方即使再不快，面上还得装作笑呵呵。但像今天这般情形，相当于两边彻底撕破了脸，对于这种结局，显然不是我愿意见到的。
送走冯欣后，我唯一担心的，是祝倩。
打过几个电话，无人接听；去过一趟可颂，结果令人失望。
听店里人说，这位祝总，我后脚才到，她前脚刚走。
冥冥中，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一天后，冯欣在电话里告诉我，祝倩给她留了封信，不辞而别了。
又是不辞而别！
印象中，这已经是这丫头第三次不辞而别，如果说第一次和我无关，那么后来的两次，都因为我！
我不知道她是怨我，还是恨我？但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还是冯欣那句话，“陆总，这场风波除了你，还有谁会到缤果散播谣言？”
我只能苦笑，内心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