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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得越久,我心越烦躁。这会儿,也清楚,打持久战于我不利,说到底,最后受害的,还是东南。
这帮员工跟了我许久,讲真,因为股东间的内讧,导致生意惨淡人心叛离,显然不是我愿意见到的结果。
末了,我作出妥协,同意暂时不跟肖克计较。
原本想着等手头事儿处理完,然后去趟梨树坞。除了那,我实在想不到这丫头会上哪。
可三天后,一个电话彻底改变了我的计划,甚至,之后命运。
电话的主人,是老朱。
自打那次杭州一别,我跟这孙子联系很少,原因无他,在于老朱。
这半年来,每回两人通话,这孙子都唉声叹气的,显得焦头烂额。
可一旦过问,这货又啥都不说,临了,我也就当他更年期提前,随他去吧。
而这回,老朱头一次电话我,一开口就让人吃惊不小。
“阿朋,完了,哥们我破产了!”
我一听,傻了!
要说老朱满嘴跑火车,这话我信。但破产这么大事儿,不是闹着玩的,听老朱口气,绝逼是真的!
意外,太意外了。
于是,我赶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