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我这话已经说得足够委婉。搁几年前,那铁定是质问口吻。可人到了一定位置,有些东西点到为止,能不说破尽量不说破。
很显然,肖克是明白其中道理的。
“哦,你说这事儿啊?嗯,最近确实有这个打算。陆总不至于为这找我兴师问罪吧?您那学校买卖,可比兄弟我强多了。”
我一听,顿时无语。
天底下,不要脸的多了去了。但像肖克这种恬不知耻的,还第一次见。
什么绝不兵戎相见,什么和气生财,合着当年他跟我讲的,都屁话!
这会儿,我再有涵养,脸上也不那么好看了。
“肖克,话不能这么讲,学校是学校的事儿,咱一码归一码,我可记得你曾答应过,对香菲左岸绝不兵戎相见,怎么着,现在你要把店开我隔壁,什么意思 还用我说么?”
就这番话,我已经算是压住了火。
那边,肖克也不是傻子。
这孙子听出了我的不快,但是呢,居然不为所动。
还是那副嘴脸,看着让人恶心。
“陆总,瞧您这话说的,不是打我脸吗?是,当初我确实这么讲过,可此一时彼一时,再说了,就你您那蛋糕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