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本该坐着的,是我。
我问过他,“为什么要入侵银行,这事儿的后果多严重,你tm不知道?!”
老朱笑笑,“阿朋,啥也不用说了,这都命啊。现在我的命找我来了,所以呢,只能从命。”
我一听,彻底无语。
这会儿,直接激动站起来。
“胡说什么呢?什么命不命的,你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消极了?我告你,这监狱,不是为你我这样的人准备的,最次也是肖克王八蛋那种,还有,这事儿不管怎样,都是因我而起,哥们我话撩这,无论想什么法子,也得把你给弄出去!”
什么是兄弟?里写过,话本里唱过。
还是那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能眼巴巴看着老朱的青春,活活老死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那边,老朱久久没说一句话。
末了,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看。
“阿朋,有这句话,哥们交你这朋友值了,不过这里挺好,清静,没人打扰,对我来说,很合适了。”
老朱性子,我最了解。
没什么事儿,他绝说不出这么垂头丧气的话,哪怕当初负债累累,也没见得他多么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