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敬佩他的原因之一,因此,对于他的爱莫能助,没有太多不快。
搁下电话,这天我整晚没睡。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流逝,直到东边浮白,又是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早,按照我的想法,顺子把我跟老朱送上了车。
这哥们,别看现在单身一枚,但心思 细腻,赶早儿就给老朱吃了点镇定药,说是路上好睡觉,省的让我操心。
呼啸的风,远方尚远,在送别的人群中,顺子越发瘦削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一路无话,还算安全。
香菲左岸,依旧萧条景象,甚至,比我走之前,更门可罗雀。
这会儿,薛冰见着我来,也很是高兴。
手忙脚乱一顿忙活,总算把老朱安顿下来。
在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
因为目前公司的现状,员工宿舍暂时没有续租,所以关于老朱的安排,薛冰建议先放在工厂。
对于这个建议,起初我不敢苟同。
原因嘛,也简单。
讲真,老朱这样子,虽说住院治疗的效果不大,但怎么说呢,把他搁那山沟沟里头,总觉着不放心。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