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酒满上,杯举起,又是一番真心实意的感言。
看得出,大家伙都蛮激动的。
像薛冰,像张晗,连着眼眶都红了。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唯一遗憾的是,老朱的病情始终没有好转。
前几天,顺子打来电话,说是他家里人总算知道了这事儿。这不,让我把人给送回去。
大年二十八的晚上,公司正式停业。
海珑回了老家,而我让他顺道把老朱给送回去。
月台上,人群熙熙攘攘,大多归心似箭。
匆忙的脚步,伴随着中国特有的春运大潮,视线里,老朱,薛冰渐渐消失不见。
回到家,冷冷清清。
大概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打来电话。一开口,让我又惊又喜。
“朋子,还没睡吧?刚我跟你爸商量过了,这次回去过年。你这孩子,自己想想,家里都几年没在一块团圆了?”
我听了一阵惭愧。
确实,最近几年东奔西走,也就买海南房子那年,跟家里人聚了聚,不过时间很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眼下,是该团聚团聚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