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个着想。
正因为周丰溢聪明,他才清楚自己没有玩政治的嗅觉天赋,缺少这两样的他,就算硬跑去混官场,估计也混不出名堂。索性,还不如替家族搭桥铺路,等老头子退下来,四十多岁的他,想必也混出人样了。
这不是野心,对周丰溢来说,这只是一个纨袴膏粱的本份。至于那种仗着长辈护佑就胡作非为的家伙,不叫纨绔,那叫蠢货。
原本嘛,城市是严禁放烟花爆竹的,但可能有人跟区委打了招呼,所以长达半小时的爆竹声,愣是没管事的来吆喝一句,甚至现场还有不少民警在维持秩序。
眼下,四面八方的全都是人,看热闹的也好,打算淘货的也罢,总的来说,场面相当火爆,不少人脸上都露出好奇之色,显然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盛会,甚至对赌石这种行当,也是第一次听说。
“槽,垮了!”
“唉,又没出,真晦气!”
“快看,那边切出翡翠了,这么大一块!”
“老板,您这石头里面有翡翠?我读书少,你可别糊弄我,石头怎么会有翡翠,骗人的吧?”
…
五花八门的交谈声络绎不绝,有沮丧的,有咒骂的,有惊讶的,也有狂喜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