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上去还很小，像极了随时会爆炸的不稳定炸药，不过杨宁清楚，在他身体内孕养着的空间雏形，是不会轻易爆炸的，除非他强行突破，触及到了空间雏形的
本源，才可能会造成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好险，没有在身体不受控制中突破，这还得多感谢破域境，寻常人，怕是接受了那些馈赠，很容易就基于本能的突破，而我的身体，显然需要填补的能量远胜寻常帝级几十倍，所以那些来自荒的馈赠，并
没有触及到突破的分水线。”
杨宁暗呼侥幸，此刻也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还好，你没有选择突破。”
看到杨宁睁开眼皮，第一神长出一口气。
杨宁摇摇头，自嘲道：“这还真得感谢破域境，要触及突破的分水线，显然要比寻常帝级高很多很多，哪有那么容易突破，我就算想，也没法子呀。”
“也对，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毕竟对于破域境，我了解的也有限。”
第一神笑了笑，随后道：“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
说到这，第一神止声了，因为他看到杨宁摊开的手掌上，正有一块墨色的古玉，这古玉透着一种可怕的威严感，仿佛一头苏醒的远古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