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和气生财之状。
很显然，他对王小强的态度早有预料。
“王先生，生意上的事情，都可以商量的。”
钱海涛将王小强空了的杯子中倒满饮料，说道：“云雾灵茶是一款好产品，您想自己来运作，让利益最大化，这也可以理解。”
“不过，三百六十行，每一行的水都挺深的，我经营茶叶十几年，这一行里水的深与浅，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说句不好听的，不是你有好产品，就一定有好市场。”
王小强听过之后，赞同的点了点头。
钱海涛的言外之意，就是经营茶叶，也要打点关系。
这肯定是不假的！
在华夏，任何一门生意，产品质量肯定是基本的，但能否产生好的效益，最后还是要依靠关系。
毕竟，更多时候，华夏是一个人情社会。
“钱老板您刚才说的我都懂，茶叶这一行的水肯定不浅。”
王小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眉宇间却有不曾动摇的执着，“但没有关系，水深我可以慢慢趟，哪怕栽一两个跟头也无所谓。”
对于云雾灵茶，他是很自信的，打开市场不会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