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漠然，在他的身上，仿佛产生了无数让她陌生的气息。
他真的还是自己认识的陆东来么？
顾柔的心中产生了变化。
这一刻的陆东来仿佛没有感情，他只是一部机器，一个冷血六亲不认之人，他望着顾柔，神色平静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和我原路返回，第二，便是从这五层楼跳下去。”
寒风索索，冰凉的温度落在顾柔的身上，让她本就虚弱的身子显得愈发萧条，仿佛随便来一个人将她轻轻一推就会推倒一般。
然而陆东来却是负手而立，平静的望着顾柔，无悲无喜，我已给你选择，现在，我等的是你的回答。
顾柔的脸色苍白，心中不知想着什么，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甚至在轻轻摇晃着，但是陡然之间，她的脑袋重新抬了起来，眼神中的迷惘消失不见，她的目光望着陆东来，随后道，“东来，你希望我做何决定？”
陆东来只是开口道，“现在回去，一切照旧，你依旧是可卿的朋友，我妈的干女儿，但我的决定，是跳。”
顾柔的脑海中想到了叶可卿，想到了李婉，随后她开口道，“纵然粉身碎骨，我也不曾后悔，因为这是你希望看到的，我只是希望我死的消息不要告